王钧副局长在2008年国家体育总局直属单位体育产业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2008年7月4日香河基地）

    同志们：今天，距北京奥运会开幕还有35天。在奥运备战的冲刺阶段，召开总局直属单位体育产业工作会议，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这既是我们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具体体现，也是适应新奥运周期的产业工作需要，适应市场形势发展的体现。在当前任务特别重的情况下，我们一方面抓参赛，一方面抓办赛，许多单位的领导同志、一把手也来参加这次会议，充分表现了我们体育人的成熟、自信，对体育产业的重视、信心和对未来的期望。这次会议的主题是进一步解放思想，加快发展，做好奥运会后的体育产业工作。昨天，扶民同志作了工作报告。财务中心对投资管理制度作了解释和说明。7个直属单位分别作了大会发言和书面交流。会议还专门安排了新媒体版权开发的专题报告。参会单位围绕会议内容，展开了深入讨论。大家的发言和讨论意见，讲得都很好，体现了各单位对体育产业工作的高度重视和深入思考。
    下面，结合会议主题，我谈四点意见。
    一、认真总结近两年总局系统产业工作情况，充分认识体育产业发展的时代形势
    2006年，我们也是在香河基地召开了总局系统产业工作会议。两年来，总局各单位坚持两手抓，在产业工作中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首先，各单位对产业工作的认识进一步提高。从单位领导到具体工作人员，对产业工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都有了更深刻地认识。从本次参会的情况就可以反映出来，许多单位都把产业工作提到了本单位和事业发展的战略高度，把大量精力和人力投入产业工作。说到认识问题，这几年我们体育产业工作会议在提速，从时间上倒推一下，今年是我们本级的产业会，2007年是全国的体育产业工作会，2006年是本级产业会，2005年是我们全国的产业会。在这之前，我们近十年没有专门开产业工作会，只是在1994年曾经开过一次产业工作座谈会。连续四年来四次产业工作会，期间有哪些变化？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认识方面。第一次我们在杭州召开全国产业工作会，当时有许多对产业工作的模糊认识，甚至是不正确的认识。在那种状态下，为了借助奥运大势很快地推动体育产业发展，我们还是下决心专门开了产业工作会。刘鹏局长在杭州会议上谈了一个重要观点，向全国体育系统发出一个信号，就是要把产业工作提到全局工作中一个相当的地位上去。刘鹏局长在会上还讲了两点鲜明的意见：第一点，体育不仅能够为国争光，更能为民增利；第二点，体育产业不是体育部门的事，是全社会的事。以此为一个新的开端，对体育产业的认识，这几年有了大大的进步和发展。我听了昨天几个单位的发言，看了交流材料，参加了上午的分组讨论，这个体会更加深刻。
    其次，各单位从自身实际出发，在产业工作中做出了积极的探索，产生了好的经验和效果。一些成绩优异的运动项目在保持和提高运动水平的同时，积极开拓市场，大胆探索，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一些具有市场潜力的单位，立足自身特点，积极寻求突破口和结合点，挖掘市场资源，市场价值得到提升。同时，我们紧随市场经济发展大潮，在资本市场中也做了新的尝试。
    第三，总局系统的产业规模日趋扩大。各单位产业开发收入增多，在对外投资、无形资产市场开发、有偿服务等各方面，投入产业工作的资源也呈现增加趋势。从收入上看，总局系统事业单位在产业工作中的收入已占到总收入的三分之一还多，与财政拨款和彩票公益金收入基本形成三分天下的格局，成为许多单位生存发展的根本保障。
    第四，产业工作规范化程度得到了增强。近两年来，总局以建立法人治理结构为核心，加大了对外投资规范管理的力度。对无形资产市场开发的工作程序也更加规范。同时，总局系统对无形资产市场开发的收入，也初步建立起一整套规范使用的管理体系。
    这些成绩的取得，要归功于总局各单位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是实现我国体育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上不断探索、总结的成果，归功于北京奥运会带来的良好氛围。但是，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历史积累,中国经济社会的巨大发展变化，这也是做好产业工作最基本的时代背景。温家宝总理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改革开放贯穿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整个过程，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改革开放是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发动机,也是过去三十年中国体育发展的根本动力，更是体育产业发展的根本动力。国运盛，体育兴，三十年间，我国体育从弱小到强大，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历史性进步。正是1978年改革开放之后的第二年，我国在国际奥委会的合法席位得以恢复，成为中国体育全面走向世界的新起点。随着改革开放与体育事业的发展，我国的体育产业从无到有，迅速发展。以体育健身服务和体育用品等为主要内容的体育产业体系初步形成，成为了体育事业发展的强大支柱。
    经过了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历程，我国已初步建成了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以举办北京奥运会为标志，我国体育事业也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在这个时代形势下，发展体育产业，既是历史的必然，是市场经济的必然要求，也是体育事业进一步发展的必然要求。因此，我们要充分认识时代发展不可逆转的潮流和趋势，真正肩负起时代赋予体育产业的重任。随着北京奥运会的结束,我们又将进入一个新的奥运周期,我们要以改革开放为根本动力,借助北京奥运会的丰富遗产,乘势而上,加快发展。
    上次产业会上，我特别讲到了国际奥委会由盛而衰、由衰而盛的经历，这是他顺应历史发展潮流的重要结果。在此，我想重温一下。国际奥委会曾经在1980年、1984年连续两届奥运会面临政治抵制，之前又先后经历了1972年的慕尼黑种族仇杀，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经济濒临崩溃的局面。为什么国际奥委会可以起死回生，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局面？重要的就是顺应历史潮流，做了很多重大的变革，尤其萨马兰奇上任后，改变了拒绝商业运作、拒绝经济行为的传统做法，正确处理了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关系，作了很多重大的变革，适应了市场经济、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包括允许职业运动员参加篮球、拳击、足球等很多项目的比赛，使这些比赛成为世界最高水平的赛事，提高了这些赛事品牌的价值影响力。这都是非常积极的一面，奥运会之所以能做成今天这样的世界重大品牌，这些变革是很重要的原因。我们今天同样应该借鉴这些成功的经验，来做好我们自己的事。
    二、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正确认识产业与事业的关系
    在今年的体育工作会议上，刘鹏局长强调：要认真学习贯彻党的十七大精神，以科学发展观为统领，进一步促进中国体育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2008年北京奥运会既是中国体育发展的新高度、里程碑，也是中国体育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新起点。面对当前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体育需求和社会体育资源相对不足的矛盾，需要及时认真思考一些事关我国体育事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性问题。从刘鹏局长的讲话中，我体会到，这个战略性问题就包括体育领域进一步改革开放的问题，包括体育产业和事业的关系问题。而只有正确认识产业和事业的关系，才能更好的理解体育改革开放的问题，才能为体育领域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打下基础，也才能实现体育事业的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在去年的产业工作会上，我们已经从全局的角度探讨过产业和事业的关系。对于我们各单位来说，要正确认识产业和事业的关系，主要是要明确以下三点：
    首先应当明确，什么是体育产业，什么是我们各单位的体育产业工作。今年6月18日，总局与国家统计局联合发布了体育产业及相关产业统计指标体系。为全面衡量体育产业作为新兴产业的经济影响，在统计指标体系中，体育产业是“为社会公众提供体育产品和服务的产业活动，以及与这些活动有关联的产业活动的集合”。这是体育产业的大概念。从这个角度上说，体育产业不是我们体育部门的产业，而是全社会的产业，体育不仅要为国争光、为民服务，还要为国增利。发展体育产业，不仅局限于解决我们各单位的生存之忧、发展之虞。体育产业绝不仅仅是我们自身所办的产业，而是作为社会经济生活一部分的体育产业。体育产业发展要服务和服从于经济社会整体发展的需要，为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贡献。
    从各单位的实际出发，我们各单位的体育产业工作，是不是可以概括为：“事业单位组织和利用本单位资源，为社会公众提供体育产品和服务的产业活动，以及与这些活动有关联的产业活动的集合”。在这个层次上来说，体育产业工作是各单位工作内容之一，与各单位的实际情况和需要相结合，对单位既有现实意义、又有战略意义，是各单位生存发展必须要抓好的工作，同时，也是各单位为全社会体育产业发展必须要履行的职责和义务。中央强调在具体工作中落实科学发展观，就是要协调好各项工作之间的关系，学会弹钢琴，不要单打一。在这个认识的基础上，各单位要继续深入研究和探索，进一步解放思想、大胆创新。安排本单位工作的时候，要处理好两个关系。一是处理好阶段性工作和长远发展的关系。一个阶段抓一项重点工作，并不是别的工作都不管了，而是同样丝毫不能放松。二是要处理好局部与全局的关系。既要抓全面，又要抓重点。如果做一件事一拥而上，也会在全局上暴露不足。我想起最早在推动体育产业工作中面临的许多困境。当时，有很多同志对我说，我们不是经济管理部门，我们是体育事业单位，我们没必要考虑体育产业工作，甚至在为我准备的会议讲话稿中也有这样的话。我对这句话作了一个改动，“我们虽然不是经济管理部门，但是我们负有发展体育产业的责任”。我想，今天这种观点在我们在座的各位当中可能已经荡然无存了，但是不敢说在我们整个体育行业当中已不存在这些问题。这个认识上还是应当特别强调的。
    第二，应当明确，事业和产业是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在新的发展环境下，对于各单位而言，抓事业和抓产业工作，好比车之双轮，鸟之双翼。只有两手抓，才能实现“双轮驱动、比翼齐飞”，实现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效果。乒羽中心和体操中心向大会提供了书面材料。这两个单位都讲到，运动项目的悠久历史和丰硕战果，是他们做好产业工作最大的优势。也正是在保持高水平的同时，通过积极开拓市场，优化了项目的发展条件和环境，反过来又助推了项目运动水平的巩固和提高。对这个观点，我完全赞同。而不是像有些同志担心的那样，产业分散事业工作精力，干扰事业发展。本来这次会上我希望安排乒羽中心作大会发言，但是由于中心领导没来参加会，所以没有安排上。部门的同志来提交了一个交流材料，作为书面交流。我希望大家还是认真看看书面材料，他们有很多成功的经验。我认为，我们体育产业发展的问题，在我们项目中心，重要的问题就是有一个错误观念。在产业和事业的关系上，他不认为是相辅相成的，他认为抓了产业就影响了事业，抓了事业就必然影响产业。有些人经常拿足球说事，我认为这是一个片面的个案。乒羽做了成功的典型，他们保持了水平的长盛不衰，事业的全面发展，更保持了产业的全面发展。不仅每年的无形资产开发的好，有形资产做得也很棒，体育用品业也做得非常好，打造了红双喜这样的国际知名品牌。同时通过职业联赛，提高了运动员的收益，但是又把联赛限制在两三个月的时间内，一方面保证了长年集中训练的需要，另一方面又通过联赛和各项国际大赛，推动实力的积累。可以说它把产业和事业的关系处理得很好。比如，过去担心海外兵团，现在国内市场做好了，很多人都不愿意出去了，外流的人才越来越少，反过来巩固了队伍，支持了事业的发展。他们作为一支长盛不衰的队伍，保持非常好的精神状态，经常出一些好的精神文化产品，同时产业还做得很好。所以说，制约体育产业发展，特别在项目中心，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对产业和事业关系的认识，这个关系处理好了，就能把问题解决好。这些实践都证明，产业和事业之间是良性互动关系，事业为产业发展提供土壤，产业反过来为事业提供持久动力，丰富事业发展的渠道。我们确实也有一些产业工作做得好，但事业发展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是，因此将事业与产业工作对立起来，是不科学的。一个项目的发展，总离不开特定的时代，离不开项目自身成长的历史背景。从这些项目的市场表现中，也可以明显看到赛事组织管理水平的提高，运动员职业素养的提高，这些进步是离不开产业工作的。从办赛上讲，因为引入了商业运作机制，解决了原来单纯依赖事业经费办赛能力不足的矛盾，各类体育比赛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同时体现，各地举办比赛的积极性大大提高，体育比赛数量增多，类型更加丰富，传播范围扩大，社会影响不断增强。这都说明了产业与事业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规律。我们各单位都应当充分认识和利用这个规律，在产业和事业的相互作用中实现体育的大发展。这个协调发展，在水平高的项目中，由于水平高吸引了很多企业，带来了很多商业利益，项目发展非常快。在一些水平落后项目，譬如小球中心的非奥项目，高尔夫、台球、橄榄球等，市场开发好了，有了钱组织国家队，水平也大大提高。这其中就充分揭示了这个相辅相成的关系。这个认识问题如果不解决，不要说产业的发展，事业都得不到很好的发展。
    第三，要充分认识产业工作对事业单位发展的重要意义。应当明确，体育产业与事业单位的性质并不矛盾，在提高事业单位公共服务能力和自我积累能力两个方面，产业都是推动事业单位发展的重要手段和力量。
    一方面，体育事业单位具有公共服务职能，各运动项目协会也具有相应的社会责任。我们需要通过事业单位、体育社团等公益性单位的工作，发挥体育资源作为社会公共资源的作用，满足公众对体育产品和服务的多层次、多样化、整体性的需求。另一方面，体育事业单位提供的公共服务，和体育社团履行社会责任，也需要优化对公共体育资源的配置。我们要通过体育产业工作，积极创新事业单位和体育社团提供公共体育服务的组织方式和运作机制，同时，为事业单位和体育社团的进一步改革发展积累物质基础和管理经验。前面已经说过，产业工作所带来的收入已经占到总局事业单位收入的三分之一以上，在有些单位已经超过财政拨款，甚至成为一些单位生存发展最主要的经济支柱。因此，我们要通过产业工作，继续促进事业单位和体育社团的改革开放，以开放促改革，以改革促发展，使我们各单位真正走上一条与经济社会相融合的发展之路，实现科学发展观的目标。
    三、进一步解放思想，明确体育产业工作思路，找准体育产业工作目标
    体育事业与体育产业协同发展，是体育工作落实科学发展观的重要内容。在正确认识产业与事业关系的基础上，就要进一步明确体育产业工作思路。总结这些年来体育产业工作的实践，分析体育产业工作面临的形势，从各单位实际工作的角度来考虑，我认为这个思路可以用四个方面，四句话，十六个字来概括，就是“依托场馆、紧扣本体、全面发展、服务社会”。这个思路在去年的全国产业工作会上，我已经做过一些表述，在此次本级会上，我想结合本级的情况再谈一谈。
    （一）体育产业的发展必须依托场馆
    从宏观上来讲，体育产业首先必须依托经济社会发展的大环境，必须依托体育事业，才能得到产业的发展。但是从工作思路上来讲，从微观上来讲，要特别地强调，我们现阶段必须依托体育场馆设施，这是我们体育工作、体育活动的重要舞台，也是我们体育产业发展必须要看重的舞台。
    当前，总局有集中了大量场馆设施的训练单位，各中心也通过与地方各种形式的合作建立起了一批训练基地，省市也有大量的场馆设施，这都是我们最主要的有形资源，也是体育产业工作的重要依托。无论是我们搞竞赛表演，还是提供健身休闲、体育培训等服务，都离不开这些场馆设施。特别是国家在奥运筹备期间投入40亿元，用于我们新建、改建和维修场馆设施，形成了一笔巨大的资产。奥运会后，用好这些场馆资源是我们特别需要重视的问题。对于规模如此巨大的场馆设施资源，老的经营方法是很难发挥作用的，必须要走出一条新路。体育场馆的运营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即使在市场经济高度发达的国家，也很难完全通过市场的方式收回投资。总局系统的场馆设施是全国的表率，在场馆的经营当中应进一步解放思想，可以采取多种经营方式，挖掘现有的设备、人员、技术和各类无形资产的价值，依法开发各种资源。我们要把国家的投入用好用活，把它变成财富，而不要形成包袱，这既是发展的需要，也是我们的责任。在具体做法上，可以多向地方学习，向国外的场馆学习。处理这个问题，只要符合“三个有利于”标准，依法合规运作，一方面保障和发挥场馆设施的体育功能，另一方面挖掘场馆设施的综合功能和社会经济效益，就应鼓励大胆创新，允许多种探索。
    （二）体育产业的发展必须紧扣本体
    体育产业的本体资源是指体育行业独有的、能够发挥体育自身功能和体现体育运动价值的那些基础性资源。对于我们各单位来说，我们的本体资源包括体育场馆设施、体育赛事、体育明星、体育团队、体育专业技术等资源，既有有形资源，也有无形资源。做好各单位的产业工作，就是要紧紧抓住这些体育产业的本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要进一步研究如何开发好、利用好体育产业本体的经济价值、社会价值和文化价值。
    经历了前些年远离本体的教训，近年来，各单位已经认识到紧扣本体的意义。在实践中，我们的产业工作，包括对外投资、无形资产开发、有偿服务等，绝大部分都是围绕着本体资源来做的。可以说，各单位都基本上明确了紧扣本体的工作思路。譬如，我们有些场馆训练单位，充分重视场馆的体育功能，改变了过去四面出击、盲目开发的状况，实现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一起上的可喜局面。昨天奥体中心介绍，他们在全民健身服务方面下功夫，创收形势非常好。又如，我们的运动项目单位，紧紧抓住运动成绩和全民健身不放松，围绕项目自身的特点搞开发；体育科研单位，以体育科研成果为核心，积极与市场结合、为社会和企业服务，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奥运会后，我们面临的挑战之一，就是财政支持增幅不会像奥运会前这么大，但是，本体资源是不会随着财政支持而减少的。因此，紧扣本体必须成为我们各单位今后产业工作的原则。只有进一步认识“以体为本”的深刻内涵，在工作中牢牢把握这个原则，不断提高产业工作水平，才能以我们工作水平的提高来弥补财政增幅放缓的局面。只有不断挖掘本体资源，提高体育本体资源的市场价值，才能为各单位的长远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从而也就使体育运动自身的影响力和社会生命力进一步得到提升。
    （三）体育产业要紧扣本体、全面发展
    在体育产业发展中，我们要紧扣本体，把本体的资源用好用足，把本体做大做强。与此同时，也要考虑到现阶段体育产业发展的客观现实，只靠本体、脱离相关产业的协同促进，还难以实现本体的健康、持续发展。因此，从体育产业的发展需要上讲，要紧扣本体，多业并举，遵循体育产业发展规律，重点培育、扩大和提升健身休闲服务业、竞赛表演业等核心产业，发挥核心产业的延伸和拉动作用，带动相关产业发展。同时通过发展体育用品、体育旅游、体育会展、体育广告、体育传媒服务、体育建筑等相关产业，形成门类齐全，布局合理的发展格局，为本体发展创造更好的条件。通过这种互动，完善体育产业结构，使体育产业的本体和相关联的产业互补互促、全面发展。从业态的全面发展来看，举个简单的例子，我国已经是体育用品业的制造大国，但还不是品牌大国，通过我们各单位的努力，借助我们的赛事与用品行业的长期友好合作，近年来成长起一些年轻的品牌，这是很好的现象。同时，也有一些单位，没有兼顾全面发展的问题。例如，片面强调用品企业为我们做贡献；或者片面强调一时的收益，对企业来者不拒，开发过滥，致使自己的品牌形象混乱。这样的开发，都没有起到互相带动、互相抬升的作用，这就是没有注重全面发展造成的问题。早上在讨论的时候，我也讲到了，现在开发过程当中要特别注意我们的形象和品牌，比如千万不能允许有赌资背景的企业进入。再一个，我们对外合作中，有些过滥的现象，也引起了社会的关注。比如装备中心现在总结前一阶段市场开发工作，把奥运会代表团、亚运会代表团、中国体育代表团、中国奥委会等各种资源分开招商，带来品牌的价值紊乱，最后贬低了品牌形象。所以这个奥运会开发周期，总局党组也同意了，坚决打包资源。
    从资金构成上来看，体育产业的全面发展，不仅仅包括体育部门兴办的产业，还包括全社会共同兴办的体育产业。现在高尔夫、冰雪项目的推动，主要都是社会办的，体育产业对体育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刘鹏同志多次讲，一定要解脱我们自己，不要把体育产业理解为仅仅是我们本级本部门在办。我们要以开放的胸怀吸纳资金、技术、管理经验和高素质人才等宝贵资源，完善促进生产要素流动和优化配置的体制和政策，做好引进资源的消化吸收和创新提高，吸引社会力量共同开发体育资源，实现协调发展，整体推进，共同把体育产业做大做强。
    （四）体育产业发展的最终目的是服务社会
    我认为，从本质上说，体育产业工作的目标就是全面发展，服务社会，满足国家和人民群众的体育需求。服务社会既是体育产业的发展目的，也是体育产业的社会价值所在，只有不断融入社会、服务社会，才能实现体育产业与经济社会的协调发展。再具体一点来说，体育产业工作的目的，就是要服务于和谐社会的构建，服务于和谐体育的建设，服务于地方经济社会发展，是要服务于拉动消费的需要。
从实践中看，服务社会是和各单位的具体工作有机结合在一起的，只有通过具体工作量的积累，才能实现服务社会质的飞跃。将服务社会的大目标落实到具体工作中，对我们各单位来说，可以把这个目标划分为三个层次的具体标准。
    一个层次是资产保值增值，投入有回报。这是我们体育产业工作最基础的标准，也是国家对国有资产最基本的要求，是最低的工作目标。简单得说，保值就是不亏本，投入要有相应的回报。对于我们体育事业单位，这个投入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有形资产，一部分是无形资产，其中无形资产是我们体育事业单位经营和投资的核心资源。有形资产的投入产出比较容易衡量，而无形资产的评估在整个市场中都是难题，一般只能通过它的交换价值，也就是通过我们和对方谈判，产生双方都认可的价格，随行就市判断无形资产的价值。有形资产的保值增值，是我们所有资产保值增值要求的基础，是最低限度的要求。无形资产的保值增值问题，我今天提出来，希望从事财务管理和资产管理的同志认真研究。譬如，有的单位授权下属企业开发无形资产，和赞助企业签订了合同，但是执行效果很差，不了了之，这就是双方已经通过谈判确认了的无形资产价值，没有得到应有的体现。或者有些无形资产开发收益越做越少，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原因，是不是无形资产价值缩水，都应当有一整套管理制度。比如，是不是可以参照政府采购招标的方式选择合作方，确保程序的公开公正。无形资产是重大的资源，有形资产规定政府采购50万元以上的必须招标，那么无形资产怎么办？要随行就市，但是也要规范、透明，这是一个必须要做的事，一定要有序进行，这次会议的规范性文件中也提到了这个问题。我在多次会议上讲过排球的例子。排球国家队最早的赞助只有20万美金和全套服装，后来通过公开竞标，拍出了220万美金和全套服装，还不包括一些大赛的奖励。这是非常成功的例子。公开透明既是规范管理的要求，更是无形资产保值增值的要求。这个问题不好用固定的价值来衡量，我希望这能够成为各单位自发的需要。在奥体中心工作时，我提出了有形资产回报率5%的目标，实践证明这个目标是可行的，基本上符合场馆固定资产投资产出的效率。这其中说明一个问题，固定资产的投资是可以用固定的东西来衡量，而无形资产的投资要做很多文章。
    第二层次的标准是单位资源的市场价值得到提升，从市场中获取支持的能力增强。也就是做同样一件事，对财政资金的依赖减少了，从市场中获得资金支持的能力增强了，同样一项资源，可以吸引更多的社会资本投入。
第三层次的标准是单位自我积累和发展能力的提高，不仅可以从市场上获得支持，而且还可以有剩余、有积累，可以滚动用于发展，为单位的进一步发展提供资源。这三个层次的标准有一个共同的核心，那就是要节约、高效的利用全社会投入体育的资源，产出更多、更丰富的体育产品和服务，以此为起点，实现我们服务和谐社会建设、和谐体育建设，服务于经济社会发展和拉动消费的社会责任。在我们从资产保值增值到自我积累的过程中，通过我们的具体工作，为和谐体育建设添砖加瓦，在实现本单位发展的同时，与社会经济共同进步。
    四、正确处理规范与发展的关系
    规范和发展是我们做好产业工作的重要命题。规范与发展二者之间是辩证的关系，是对立统一的关系。首先，规范与发展是产业工作的两个不同方面，规范侧重的是产业工作的质，发展在侧重质的同时，也强调产业开发的量。产业工作规范的基本要求和特征，是运行机制和监管机制的不断完善和成熟；而发展的基本表现是各单位产业规模的扩大和产业活动的活跃。另一方面，规范与发展又是统一的，二者相互联系，相互促进。发展为规范创造了条件。没有发展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规范。如果各单位产业规模太小，就容易出现随意开发的现象，助长投机行为。只有产业发展了，才能有相应的规范，规范化水平才能提高。同时，规范是各单位体育产业进一步发展的前提，发展必须以规范为基础。产业工作面对的是有风险的市场，如果不进行规范，国家和单位的利益就得不到保护，产业发展也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因此，规范是体育产业健康发展的前提。在规范的基础上发展才是符合各单位长期发展要求的正确道路。以牺牲规范为代价的发展，虽然可能带来一些短期利益，但实际上潜伏着很大风险，是不可能长久持续下去的。
    以上，是规范与发展的辩证关系，我们要正确认识这个客观规律。同时，我们还应该从廉政建设的角度和事业单位所使用资产的国有属性角度，正确认识规范的必要性。规范化、制度化本身是事业发展的重要体现，也是保护干部、爱护干部的需要。绝对不能因为制度的缺失，使事业受损，资产流失，干部受“害”。下面，我提三点具体意见。
    （一）规范对外投资管理，发展体育产业
    目前,我们总局有一半多的事业单位,对外投资成立了各种类型的企业,已经成立的这些企业,有一些陆陆续续正在改组改制;还没有投资企业的单位,有的也正在酝酿成立企业。对这些企业的情况，通过财务中心的分析报告可以看出，这些企业经营效益近几年才有所改善，这一方面说明了近年来我们加强对外投资规范管理的成效，也证明了规范的必要性，另一方面也说明了我们过去对企业的规范管理确实存在不足。特别是1998年政企脱钩后，我们一些事业单位一度认为，政府不办企业，也不该管企业，因此总局应该放松对企业的监管。这个观点是完全错误的。当前，国家正在加紧研究制定国有资产法，财政部已经从部门规章角度明确了事业资产的管理制度。事业单位用于办企业的投资全部来自国有资产，而出资人对所投资企业的权益，不论是在任何地方、任何经济成分中，都是得到承认和保护的。世界各国的国有企业监督管理基本上都奉行这一原则。近年来，我国也确立了“管人、管事、管资产”相结合的国有企业管理体制，强调对国有出资人权益的保护。国务院对重点大型国有企业的监管也已经形成了一整套制度，本次会议提出的绩效考核指导意见，就是参照国资委早已施行的办法。目前，国家有关方面还在研究国有企业收益上缴等重点问题。从1998年政企脱钩至今，国家对大型国有企业的管理有放有收，经历了一个不断规范的过程，总局也在时刻关注这些变化，并以此为参考完善系统内的企业管理制度。总局正在建立的企业监管制度，就是严格按照有关法规，参照其他部门的办法搭建的，体现了企业经营自主权与国有出资人权益相协调的精神。这些问题，在经济司的工作报告、财务中心的文件解读和三个讨论文件中都已经说到，我就不再讲了。我们国家机关不再经商办企业，不等于对国有企业不再监管、对国有资产不再管了，只是要看监管的方式。主要通过指导事业单位把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的责任切实担负起来。下面，我主要讲一讲总局系统事业单位投资企业的一些共性问题。
    在事业单位对外投资办企业的过程中，出现了许多问题，这些问题一方面是由于我们缺少经营管理的经验，是初次尝试企业运作不可避免的问题。另一方面，是事企不分，没有处理好事业单位与企业的关系。例如，个别事业单位与企业间资产权属不清，事业单位占用企业资产、或企业无偿使用事业资产经营的状况较为普遍。还有一些单位企、事业之间业务范围交叉，人员重合，事业单位把本单位的工作交给下属企业，这样就可能存在事业收入转入企业的问题，就可能产生化公为私的隐患。这些问题，在总局内部的审计和财务检查中已经多次发现，也是影响到整个总局所属单位对外投资效益差的重要原因之一。我认为，事业单位通过办企业发展体育产业并没有错，这样做的目的是要通过企业机制作事业单位无法完成的工作，是要把本单位的产业做大做强，而不是拆东墙补西墙，把事业资产、事业收入变相转入企业，变成一部分人的收益，也不是把企业做成体外循环的小金库。这样的倾向都是错误的，对体育产业和体育事业的发展有很大的危害，一定要坚决纠正。我们各个事业单位的资产也是国有资产，是靠国家投入，经过全国上下所有体育工作者的努力而积累下来的资产，不是一部分人或某个单位的私有财产。因此，我们必须本着对国家和事业高度负责的态度正确使用这些资产，合理投资，重视经营绩效，要让这些用于经营投资的资产切实为全国体育事业的发展做出贡献。在事业和企业的关系上，事业是本源，离开了事业，企业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所以，企业的发展必须以有利于事业为前提，如果仅看重眼前的小利，看中小集体、小单位的利益，损公肥私，这样的企业必然妨碍事业发展。事业发展不好，对外投资也就必然无法得到更大的收益。
    我们各单位都是事业资产的使用者，肩负着本单位事业资产的管理职责。在实际工作中，我们通过投资、出租等方式有偿使用国有资产。以前，我们在这方面有个别问题，审计和内部检查中也已经暴露出来，引起了有关单位的重视，积极予以纠正。随着国家对国有资产监管力度的进一步加大，国家对国有资产有偿使用的要求将越来越严格，对国有资产审计的重点从规范使用向效益审计转变。经济司在逐渐加大这方面的管理力度，财务中心也配合做了许多工作，希望大家严格执行各项管理制度，规范使用事业资产，处理好规范和发展的关系。过去我们在监管方面力度还是比较弱的，最近几年特别注意在理顺关系方面加大力度，对事业单位超越自己权限的工作提出了明确要求。我举个简单例子，有些单位签对外合作合同，一签五十年的大合同，最近还有人签二十年的合同。一个事业单位的领导干部不是社会人，是国有资产授权代表，无权签任期之外的合同，怎么能签退休之后的合同呢？而且现在中央对干部交流有规定，主要领导6—8年要交流，怎么能签超过任期期限的合同呢？围绕奥运会周期签的合同，也必须从维护长远发展的角度，以奥运会一个周期作为基本期限，不能想怎么签就怎么签。对外投资如果监管不到位，出资人不到位，国有企业成为派出干部个人的，能行吗？所以这是必须纳入统一管理的，如果不管理就失责了，必须对合同签订、对外投资加大监管力度。
    （二）规范新周期的无形资产开发工作，为各单位长远发展奠定基础
    随着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开幕，中国奥运军团本土作战，将从备战的后台走上赛场前台，全世界的目光都将聚焦中国体育代表团。可以预见，中国奥委会及中国体育代表团的品牌价值将得到进一步的提升。我们的各个运动项目和有关单位，也会吸引更多的关注。这对于丰富中国奥委会、中国体育代表团、各个项目协会的资源内涵、品质，提高我们的品牌价值，都将起到积极的作用。另一方面，在这一周期无形资产开发收入大幅度提升的情况下，新周期的开发也面临许多挑战，要认真研究，妥善应对。
    总结近年来无形资产开发工作的经验和教训，我认为，做好新周期的无形资产开发工作，必须要以规范促发展。要加大规范管理力度，保障无形资产开发工作稳健发展。也要进一步调动各类单位的积极性，使总局系统的无形资产开发得到全面提升。这次会议，装备中心的同志已经代表中国奥委会市场开发委员会提出了一个工作计划，我们各单位也早已对本单位奥运后的市场开发提出了工作思路，经济司还草拟了一份规范无形资产开发工作的文件，提交给大家讨论。无形资产开发工作涉及方方面面，规范的基础是明确责任，分清权属。首先，各单位要深刻认识无形资产的国有属性。这已经有国家明文规定。其次，要明确总局无形资产市场开发的管理要求，明确各单位内部无形资产市场开发的管理程序。这个管理程序，我知道，最近在调查的时候有反映。有些是体外循环的合同，有些个人对外签订合同没有入账，没有归入单位的体制之内来管理。我现在只听到这些反映，还没有核实。这些问题都是我们要特别警惕的。第三，对于涉及范围较广的问题，应当建立相应的协调机制，确保无形资产开发工作有序进行，实现资源效益最大化。
    前面两个方面内容，已经包括在大会讨论文件中。在此，我想谈谈第三个方面的问题。在这个奥运开发周期之初，总局就已经在研究建立市场开发工作协调机制。在资源分散的情况下，最大限度的产生收益，照顾方方面面的积极性，必须有一个协调机制。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主要是由于联合市场开发的因素，这个协调机制没有再继续建立。但是这个协调机制，应该说，也作了一定的工作。譬如说我们现在的体育用品博览会，展示自己的资源，与企业平台对接，这也是协调机制之一。北京奥运会后，协调开发的问题，可能也是新周期首先要解决的。协调开发有两种方式，一是在不改变资源所有权和收益权的前提下，通过协商对话，平衡利益；二是资源整合。报社和新媒体专题组所做的报告，也涉及资源整合的问题。
    我认为，体育产业发展最大的问题有两个。第一大问题我刚才讲过，是处理不好事业和产业的协调关系，首先是观念认识上的问题。这个问题是我们自身的问题，如果解决不好，产业就发展不大。第二个就是我们已有的资源，没有合适的平台展示出去。社会需求很多，但是没有个平台表现。老百姓需要高质量的文化产品、体育活动，但是没有这个平台，传统电视给我们空间不太够。所以说，新媒体这个工作很有意义。这个事最早是我和经济司的同志2008年初在北美考察四大联赛的时候，看到麒麟电视台这个媒体渠道。他们在美国做得比较好，在中国和广电总局有一定的合作。我回来后就交待报社，委托他们做这个事，先作为专题进行研究。但是有一个前提，不要用行政的方式把大家扭在一起，我希望不要“包办婚姻”，要“自由恋爱”，形成共同体来突破体育资源缺少展示平台的这个瓶颈。这应该是大家共同需要的，因此我说不要通过行政的手段，更多的要用利益的纽带，通过市场机制把大家粘在一起。我也希望大家共同做好这个事。当然能做到什么样子，还取决于很多因素，但首先我们要认识这个制约体育产业发展的重要瓶颈。这个问题我希望从开始就把底打好，打好基础，不负重托，请报社和各中心把这个项目做好，解决这个瓶颈问题。我们所处的市场，在部分领域还有垄断。因此，资源整合并不是把我们的资源集中垄断在一起，而是要使我们在市场竞争中占据更有利的地位，使我们的本体资源得到市场应有的承认。这个问题我们要花大力气去探索、去突破，要争取解决好长期以来制约我们的体育赛事电视转播瓶颈问题，拓宽体育资源的输出渠道。从这个目的出发，哪些资源要整合，如何整合，都应当服从和服务于这个根本目的。
    近年来，总局对无形资产开发的规范与发展问题作了一些工作，但总的来说是以保障发展为主，充分尊重各单位的探索实践。随着体育领域日益开放，无形资产开发中不规范的问题也逐渐增多。因此，当前要以规范管理为抓手，正确处理规范与发展的关系，使无形资产开发有法可依，有章可循，为各单位长远发展奠定基础。
    （三）注意经济发展中出现的新情况，在不断规范中谋求更大发展
    规范和发展这一对矛盾，不仅出现在我们各单位内部，在我们的外部经济环境中，也同样存在。体育产业不是孤立的部门产业，我们各单位也不是孤立存在的，因此，也必须注意外部发展的新情况，及早准备，正确应对。
    例如，篮球中心的同志这次讲到了NBA进入中国市场的问题，就反映了经济全球化的趋势。2002年，中国入世之后，总局就在研究国际体育服务贸易的政策，研究了其他行业梯度开放、分地区开放的政策，并且征求了我们所有事业单位的意见，但是只有极个别单位提出了建议，大部分单位都没有重视这个问题。形势发展地很快，短短6年，包括NBA在内的许多国外成熟赛事、俱乐部、体育企业就已经携带着大量资本、丰富的商业运作经验进入中国市场，对部分单位的产业工作带来了巨大的挑战。目前，我们可以规范体育服务贸易的政策为数不多，赛事管理体制可以算其中之一，但是像篮球中心介绍的NBA规避审批的情况，我们仍然没有有效的应对手段。我们现在不能堵，只能疏导，因势利导。因势利导的手段和方法是我们现在要研究的。有研究证明，在全球化的过程当中，真正受益的总是制定规则的经济强国。在体育产业领域，全球化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如何应对全球化的挑战，也是关系我国体育产业发展的战略问题。面对来势汹汹的境外体育组织，面对着在资本、技术、管理方面都明显高于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应当如何规范这个市场的秩序，创造一个既有利于开放交流，又有利于平等竞争的环境，如何使我们开放的市场为我国体育产业发展提供有利的环境。这都是我们必须马上考虑的问题。否则，如果我们规范的手段跟不上，政策漏洞百出，也就将为规避管理留下隐患，影响我们体育产业工作的健康发展。
    我和篮球中心的同志在会见NBA总裁大卫·斯特恩时，我就说了几条意见。第一条，中国政府信守承诺，中国体育也信守承诺。开放市场是我们对世界的承诺，我们决不食言。第二，NBA要进入中国市场要遵守中国的法律。中国的体育法授予中国各个单项协会对这个行业的管理权限，你们必须尊重中国篮球协会的管理权。第三，NBA在中国进行所有的活动，希望有两项原则，一是要有利于我国篮球运动的发展，二是要有利于中国篮球市场的健康发展。这就是我们因势利导的一些考虑，但这方面我们还缺乏具体的、早做筹谋的一些办法，要加大力度做些工作。
    说到规范发展，我还必须强调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廉政建设。规范发展既是产业发展的需要，也是我们保护行业、爱护干部、爱护同志的需要。小平同志过去曾经讲过：有一个好的制度，可以使坏人变好；没有好的制度，可能使好人变坏。在某种意义上讲，制度比人更重要。小平同志正是汲取了文化大革命的重要教训，讲的这句话。我们今天，要汲取我们体育产业发展过程当中一些教训，来深刻的理解这句话。关于廉政建设这个问题，一定要在产业工作中警钟长鸣。我曾经在彩票工作会上提出要求，我们彩票工作者第一要干活，抓发展是我们的第一要务；二要干净，不该拿的钱不拿，不该做的事不做，干干净净的做国家给我们的这项事业。彩票已经成为体育事业的生命线，是很光荣的一项事业。不要不干净、倒台、翻船，受牢狱之灾，皮肉之苦。我很痛心地看到，我们很多在这方面卓有成效的同志中箭落马。譬如说我们过去的跳高世界冠军倪志钦，就因为拿了不该拿的钱，就进了监狱，出狱之后生活条件很不好。福建省多次给我们提出来，希望他享受老运动员的生活困难补助，我们体育基金会也一直想给他做，但是国家有政策，被判刑的人不在享受之列，有困难也没法帮助。给国家作了那么大的贡献，走到这一步，我很痛心。所以我们今天从爱护干部的角度讲，我们要抓好我们的制度建设、规范建设，抓好体育产业的健康运行，要负起产业发展的责任来，更要负起爱护所有从业工作者的责任。这个地方讲，就像对我们运动队讲一样，“严是爱，松是害，要求多了不为过”。不要把钱看成是第一位的，健康发展、规范发展才是第一位的。我感觉，当前做的很多的工作，不是简单对同志教育、谈心，更多得要从制度层面上，从内控机制的建设上，来防止出现问题，不给他出问题的环境。这才真是爱护干部。
    以上，就是我对今后产业工作的一些基本思考。从根本上说，产业工作是一项新的工作，不仅是由于产业工作相对于我们传统的体育事业是新的工作，而且也是因为产业工作直接面对市场，而市场瞬息万变，要求我们各单位都能够最及时、最准确地反应市场变化，对我们的要求很高。因此，希望我们大家都能不断加强学习，更新知识，深入研究市场规律，把握市场动向。我们现在所面对的问题，都是发展中的问题，还要靠发展来解决。我们大家要面向市场，以体为本，共谋体育产业的全面发展，为社会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我的讲话完了，谢谢大家！